第 92 章

    第二天一早，微博才恢复稳定，大家各自扒着这两只布偶娃娃的内容。
    “大家小声谈论，别再吓到微博。”
    “我记得沈臣达在一期节目里面特别护着这个双麻花辫的女布偶娃娃！记得是输的人要销毁最珍贵的东西，沈臣达拿命护着这个双麻花辫的娃娃。”
    “还记得沈臣达上《混乱》头一期吗？那个挂在背景墙上的娃娃就是这个双麻花辫女布偶娃娃！”
    “！！！这是两个娃娃满载着橙橙cp的回忆！甜了！甜到腻牙！”
    有人扒出片场图，沈臣达在片场休息时，抱着那个小双麻花辫的布偶娃娃睡觉。
    “沈臣达是不是把这个双麻花辫的女娃娃当成小落。”
    “可是为什么都是这个女娃娃，男娃娃一点内容都没有。”
    ……
    他们不知道，现在沈臣达的办公桌上还摆放着杜落晨五岁时双手抱着两只布偶娃娃的照片。
    ——
    lcsd由于从属国际品牌，在国际社交网络上发布这一宣传照，也引发一整热议。
    “lcsd不是从来就只是单人代言拍摄宣传照嘛。这回竟然是双人拍摄，这两人是谁！”
    “lcsd这会请错了代言人吧，他们有什么特别出名的作品吗？根本不知道这两人，名不副实。”
    “照片表现力很好！两人拍摄性格很有张力，画面明显具有冲击力，色彩很丰富，人物具有亮点很突出，整体感觉特别棒！”
    “好喜欢这组宣传照啊！lcsd的宣传风格果然没让人失望。”
    ……
    lcsd这次宣传照在海外也引起轩然大波，使得热搜版上连环挂着两人热搜位。
    ——
    lcsd当天在两个平台放出宣传照拍摄花絮，就连沈臣达霸气怼人：“被你们硬拉来，你们还想她多专业，多出色？”
    连同后来花絮拍摄是工作人员拿手机拍摄的，晃动得厉害，可以感觉到沈臣达和摄影大哥，还有随行的工作人员都营造了一种没有开始拍摄的放松状态。
    工作人员放松地聊着天，状态很是闲散。
    摄影大哥东躲西藏，时而还躲在人身后偷偷抓拍着两人的精彩瞬间，很是有意思。
    沈臣达和杜落晨就像日常玩闹般，玩着手中的纸牌魔术。
    lcsd的花絮又把宣传照推上了热搜。
    评论都炸了！
    “沈臣达硬气护小落！日常好甜！真是泡在蜜罐里的日常！爱了！橙橙cp赛高！”
    “我看了五遍！甜到腻牙！”
    “是时候@《谈恋爱真好》节目组了，看看lcsd负责任的态度，花絮都安排上了！”
    ……
    ——
    《有对象真好》新一期节目#落晨印象聚餐#上了热搜，许多业内人士为杜落晨正名。
    “杜落晨这人是完完全全洗白了！”
    “所有业内同事都在夸小落的敬业，都在夸小落的善良。唯独网络上造谣者，谣言瞒天，各种帽子往小落头上扣。”
    “沈臣达那一个月怎么了！说完啊！”
    ……
    ——
    节目被橙橙cp的粉丝cue，后续节目花絮也安排上了。
    粉丝一看，全是甜的。
    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尖叫！
    “为什么这几天都是这对情侣，买热搜也太频繁了吧。”
    “不想看你可以不看！不强求！有需求，自然有话题，有热搜！”
    “让热搜来得更猛烈些吧！我要向全世界安利橙橙cp！太可了！”
    ……
    两人的粉丝一波接着一波疯涨，橙橙cp不断壮大！cp粉丝超过了许多一线大牌明星。
    ——
    马上就又是“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今年的关注度已经无关奖项了，全在屠榜一周的橙橙cp上了。
    樱桃台安排了杜落晨作为节目主持人，她听到消息，兴奋了好几个晚上，已经不是红毯上风吹雨打的红毯主持人了！
    杜落晨一兴奋，沈臣达就不开心了。
    她每天一早固定时间起来练早功，甚至更早。
    沈臣达看她精神不济，老打哈欠，晚上也不再有多的要求了，造人计划只能熬到“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结束再说了。
    由于杜落晨和林承志，林华，安桐艳，还有两位新人一同主持“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
    偶尔林顾古会被林华哥带来后台，杜落晨见许久没见林顾古，买了许多衣服礼物送林顾古，也算是回报录制时候的帮助。
    那天在场上排练中时，杜落晨往下一看空荡荡的观众席椅上有一位全身黑的观众，他坐在位置上，靠着前排的椅子，金边镜框下一双深邃的眼睛。
    沈臣达。
    她不由主持含着笑，有了点嬉笑的气声，笑场了。
    主持转场，她下场休息清嗓时。
    杜落晨想着自己那声笑，幸好只是排练笑场。
    等真到“全国年度樱桃节”的时候，沈臣达可就在身边，要是那时候再笑场，不专业的帽子可就真扣上了。
    她靠在椅子甩了甩脑袋，一边靠着椅子低声念手稿，一边等候着下次上场。
    忽然一只手递上了杯温水。
    “谢谢。”她捧着温水，道了声谢，目光就没离开过手卡。
    等到化妆间的压着声音激动的尖叫声响起，她抬头才看在化妆镜中看清沈臣达，他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戏谑道：“小落，好认真啊，我都站半天了。”
    “……”
    杜落晨和新人一起去候场，沈臣达和杜落晨同去，介于新人在，她也不好和沈臣达太亲密。
    沈臣达的手一直在勾杜落晨，她推了几回。
    本来偷偷牵个手没什么问题，一挣扎动作就大了，杜落晨怕新人看见了，回握着沈臣达的手。
    杜落晨看见林顾古从走廊尽头奔来，她自然而然，松开了手，去抱林顾古。
    她一边抱着林顾古，一边往后台走去。
    林顾古奶音冲落晨喊了声：“老婆。”
    她迷茫：“啊？”
    “我爸爸管我妈妈叫老婆，我也要叫你老婆。”林顾古一脸自豪，“现在你是我老婆了，你要管我叫老公。”
    杜落晨顿时想到了，她原先答应下林顾古的承诺，等林顾古长大了之后，要嫁给他。
    沈臣达迷惑问道：“谁嫁给谁？”
    林顾古骄傲：“姐姐答应了，等我长大了，要嫁给我。”
    杜落晨尴尬地笑着，她有点心虚，感觉沈臣达的目光落在身上，顿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沈臣达轻声笑了：“小落，诱骗小孩子是犯法的。”
    “……”
    林顾古紧紧抱住落晨的脖子：“姐姐是我老婆。”
    沈臣达一本正经地解释：“小朋友，这个姐姐已经是我老婆了。中国重婚是犯法要进监狱的，你想进监狱吗？”
    林顾古问：“你们结婚了？”
    沈臣达答：“早结婚了。”
    林顾古天真问道：“那结婚证呢？”
    “……”谁随身带结婚证。
    杜落晨想抬手把戒指露出。
    沈臣达当着林顾古的面，凑上前在杜落晨脸上亲了一口，挑衅道：“你看。”
    她有点慌了：“诶，你教坏小朋友。”
    她左右看着排练后台的人还挺多的，不少女工作者会被沈臣达的颜值吸引，投向目光。也有不少工作人员是橙橙的cp粉。
    明目张胆的一吻，叫她红了脸。
    林顾古也打算去亲杜落晨，被沈臣达大手阻隔住了：“我先亲了，姐姐已经是我老婆了，你想坐牢吗？”
    林顾古被当面抢了老婆，也慌了，气嘟嘟道：“姐姐骗人，姐姐明明答应我了，要嫁给我。”
    沈臣达看着节目结束了，杜落晨马上要上台准备就位了。
    他伸手：“姐姐骗人，过来姐夫抱。”
    林顾古生着气，谁也不要抱，扑棱着小腿，从杜落晨的怀抱中挣脱了。
    ——
    主持下场的安桐艳，听了聊天内容个七八，等到节目结束，换到杜落晨上场主持。
    她拉着林顾古到角落，轻声告诫：“你个小娃娃，你还想认落晨做你老婆。你小大人了还，你知道落晨的老公是谁吗？”
    林顾古有点犟道：“姐姐骗我，姐姐原先都答应我了。”
    安桐艳强调：“等你到了合法结婚年龄，落晨都四十好几了。”
    林顾古嘟着嘴生气。
    安桐艳追问：“四十几，你愿意讨落晨做老婆吗？”
    林顾古生气道：“愿意。”
    “想得美，你个小娃娃。”
    桐艳姐拉着林顾古，眼神示意那个站在幕布后注视杜落晨的身影，她做了个鬼脸凶：“你看见姐姐那个男的吗？她老公，大恶魔！”
    林顾古赌气道：“桐艳姐也骗人！我见过姐姐老公是个帅哥！”
    大伙嬉笑下，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
    排练结束，沈臣达还没离去，两人就一起回家了。
    由于是“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杜落晨和沈臣达加入的消息放出，记者媒体都蹲守着。
    平常杜落晨上下班排练，都由公司派出的保姆车接送，到了车上，沈臣达就问：“小落，那小孩几岁？”
    “五岁。”
    他眯起眼：“小落的魅力可真大，小二十岁的小朋友都喜欢小落，看来我得努力了。”
    “……”
    他一只手握住杜落晨的大腿：“那我得往他暂时做不到的方向努力。”
    “我可喜欢顾古了。原先我录制《儿童不过五六岁》的时候，带着厚重头套连口水都喝不上的时候，他不停帮我往头套里递东西。”
    他笑说：“喜欢，我们可以生一个。”
    ——
    沈臣达在台下看杜落晨主持的视频流出，同时将杜落晨主持时那一声笑场录入进去。
    “小落看着臣达笑了！绝了，两人对视都好甜！”
    “你在闹，我在笑，好甜！”
    “不懂评论区在尬吹什么甜，主持人在主持的时候突然笑场是很不专业的行为！”
    “只是排练而已，又不是正式直播。”
    “沈臣达排练都特地来看小落！我爱死橙橙夫妇了！”
    ……
    杜落晨本人也是很在意那一声笑场，想着沈臣达到时候要是获奖，指不定就在身边，如果不专心主持的话，很容易再出现类似错误。
    ——
    沈臣达在阳台等着杜落晨换好礼服出来，她属于“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主持人，需要早到场等候。
    沈臣达前年一部剧，正巧在今年播出，参选了本次“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的评选。
    需要走红毯的那种。
    杜落晨一边从里屋走出，一边念叨：“和你说了，让工作室派辆车送我去就好了，你走红毯还在后头边边的事，那么早去干嘛？喝西北风吗？”
    她赤着脚，那纱制布料柔柔地过长拖在地上，风一吹，吹动开叉，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细长直白的腿，一道蝴蝶结收住盈盈一握的腰，两道薄纱挂着衣服，中规中矩。
    “小落，去把鞋穿上。”
    她一转身，沈臣达的眼睛就瞪大了。
    他就知道！樱桃台安排的衣服肯定不保守。
    后背盖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几根细线绑带牵这衣服，竖立的那条腰线展现。
    沈臣达在这个事情上，执着过工作室定做衣服，杜落晨拒绝了，都是一起参加主持的，服装统一定制。如果特殊对待，不说耍大牌了，服装难免会出现一枝独秀的情况。
    沈臣达坐到车里，就疯狂敲手机给刘哥发消息。
    【沈臣达：最保守的一件？】
    【刘哥：我保证！最保守了！你今天去看，其他女主持不是抹胸，就是一字领！老板娘那身材，也就这件遮得住。】
    【沈臣达：……早知道要你带去找个裁缝把后面全部缝上！什么绑带，背全露出来了！】
    【刘哥：没那样严重，有一层纱盖着，现场灯一打，反光的全看不见了。】
    确实小落的身材，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
    稍微传点宽松的衣服都显胖，得要收落得体的服装，才算是不白费这好身材。
    ——
    把杜落晨送到后台化妆候场，沈臣达一人坐在车子里面等着走红毯时候，他和剧组一同走。
    沈臣达觉得无趣，走得也快，镁光灯闪烁，剧组一众人像是在追赶他的步伐一般，火急火燎。
    媒体的话筒伸过阻隔栏，一个个问题抛出，七嘴八舌的。
    他一个问题都没答，签字拍照后，就像进入会场，被主持人拦住了：“臣达请留步。”
    固定步骤，他不好跳过，百无聊赖，目光一直脚尖。
    他想着杜落晨已经又走了遍排练流程，都快开始了，应该已经在后台候场了。
    男主持人说：“这回‘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小落是主持人，臣达对此有什么想对小落说的吗？”
    沈臣达听到‘小落’嘴角勾出若有若无一抹笑。
    场内的候场的音乐声响起，沈臣达：“该说的我在家里都和小落说过了。好像开始了，得赶紧入场了。”
    沈臣达自顾自快步走进会场，剧组等人有些手足无措得跟了进去。
    ——
    节目开始，灯光汇集，一段开场后，主持人系数亮相各自说出一段开场白。
    杜落晨熟知沈臣达的观众位置，一眼都没看他，可以算是故意不看他，就算会不巧瞥到他的位置，视线都会绕开。
    摄像头推进想要捕捉一点两人的视线互动都没办法。
    她觉得不看沈臣达这个办法还挺管用的，整场主持下来很顺利，表演节目参插着颁奖意识。
    “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全程直播的方式，热搜和直播同步。
    几个炸裂全场的震撼节目和#小落不看沈臣达#上了热搜榜。
    “小落干嘛不看沈臣达！沈臣达的目光始终盯着小落看！”
    “小落看一眼臣达吧！让我们橙橙夫妇的粉丝吃点糖！糖丝都行！”
    “是不是沈臣达惹小落生气了？小落故意不看臣达？”
    “落晨这是怕自己笑场，不敢看，说到底是不专业。”
    ……
    ——
    杜落晨想着应该是主办方特地安排她来主持最佳男演员颁奖典礼。
    她和一名主持人共同主持最佳男演员颁奖典礼。
    “这次的颁奖典礼真是备受瞩目，这个‘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举办共有二十三年，像是沈臣达这样连冠三年的，也就只有老艺术家刘耳老师了。”
    镜头扫过刘耳老师，他已有五十多岁，却保养很好，坐在一众小鲜肉之中，颜值丝毫不输。
    刘耳老师冲镜头，微微拜了拜手，和蔼地笑了。
    刘耳老师当年樱桃台连冠三年，在热搜不普及的情况下，口口相传，掀起一波热潮。
    刘耳老师年轻时的影视作品，部部在如今都成了经典之作，他有一个不夸张的称号“娱乐圈的标志”。
    杜落晨夸赞道：“刘耳老师真的是演艺行业的楷模，刘耳老师的很多作品，我现在还在回顾，每回看都有不一样的体会。”
    男主持人把话题拉回最佳男演员奖项上：“是啊，那小落对于沈臣达能否持续第四年连冠超过刘耳老师，持有什么看法？”
    排练中根本没有这一项内容！
    杜落晨温婉笑了：“刘耳老师真的算是演绎行业的珠穆朗玛峰，虽然刘耳老师已经息影了，那些演艺过的影视剧对于我们这一辈的影响还深深存在。”
    “沈臣达他在演艺行业有所成就，但是他也永远处于向刘耳老师学习的后辈的身份自居。沈臣达仍在不断努力，提升自己的演艺水平，使得演艺百花齐放。”
    镜头在刘耳老师和沈臣达之间切换，两人面容带笑，两人的夸奖杜落晨都没落下，甚至有点替沈臣达谦虚的意思。
    “那小落你预估这回沈臣达会不会得奖？”
    那位主持人一直再给她挖坑。
    “没能获奖，继续努力，磨练演技；继续连冠，喜上加喜，锦上添花。”
    那位男主持人打趣：“如果沈臣达真能连冠，这奖杯和证书赢走了。没能获奖，也没关系，估计还会有其他方式的鼓励。”
    杜落晨也在台上抿嘴笑了。
    镜头转到沈臣达，他笑着鼓掌，表示认同。
    这样一说，甚至还有点期待不获奖。
    ——
    主持玩闹到此结束，两位主持人请上颁奖人，就离场了。
    聚光灯轮番转动，大屏幕上对着几位提名人的镜头也在轮番滚动。
    那张信封缓缓打开，纸张摊开，音乐声渐渐提起了心，轰烈的背景音乐落下的瞬间，也公布了人员。
    沈臣达！
    沈臣达起身与剧组人员拥抱贺喜。
    沈臣达终究是破了刘耳的记录，连冠四年，出道以来作为樱桃台的最佳男主角奖项揽获者。有史以来第一人。
    杜落晨正为他，念着主持词：“恭喜沈臣达！成功塑造林鹰这个形象，展现了二十岁少年的豪放不羁，肆意洒脱，在阳光下挟风奔跑，意气风发的林鹰。”
    他踏着光，伴着小落宣告的主持词，一步步走向领奖台的时候。
    他站到立麦前，一手接过奖杯，一手持立麦：“其实在参与‘全国年度樱桃电视节’，我还抱怨过樱桃台，把我的小落拉去主持，我们没办法一起走红毯。”
    “不过现在我还挺感谢樱桃台的，安排了小落给我念获奖祝贺词。”
    他的视线看向杜落晨：“小落，来我身边好吗？”
    杜落晨指了指手卡，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要继续主持。
    “那好吧，那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她又摇了摇头。
    沈臣达否决：“摇头没用。”
    台下一阵嬉笑，颁奖典礼经过他的语言，就跟玩闹一般。
    等到现场安静下来。
    “你们可能不太了解以前的小落，我非常了解，以前的小落无忧无虑，自由洒脱。现在的小落——”
    他的话语微做停顿。
    杜落晨抬起麦克风，都想把话茬接过去救场了。
    他缓缓开口，深沉道：“有种不历风尘，却历劫难的心酸。”
    “她变了很多，可能中途还有几次不太爱我。”
    杜落晨微微皱眉：“……”
    场下一阵欢笑。
    “但小落从始至终，唯独不变的是对主持的热爱。”
    “她是个历经人间恶意，却依旧保持善良积极向上的人。她从来不埋怨，不诉苦，坚守主持行业，屹然不动。”
    “我希望这个世界能够好好对她，我要这个世界像我爱她一样，爱着她。”
    若这世间有药，我希望她能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将尘腐得记忆刷洗。我会为她筑起一座彩虹桥，为她带上皇冠，脱离一望无际的黑夜，我要她挂在烈日灼灼之下，光芒万丈。
    聚光灯落在他的位置，他微微仰头郑重其事道：“我的小落，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
    如同沈臣达般随信张狂，杜落晨破了他所有禁忌。
    不是禁忌，五年恋爱，偏爱已成习惯。
    两人隔着人群，视线相对。
    为了这么肆无忌惮的一眼，过去了好多年。
    他的小落就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张狂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