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文屋 都市言情 婚为上计 第68章 他对她完全信任
    行车记录仪可以记录车里的声音,恰好记录了查查和莫虞今天的一次关键谈话。
    “莫虞,今天有个人很奇怪,还对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听完录音后,警察道:“你说白家的时候,她故意说你的初恋,这是故意转移话题吗?她是不是不想让你关注白家可能被报复的事?”警察用怀疑的眼光看问题。
    对犯罪嫌疑人,是讯问。对证人,是询问。
    莫虞正在接受询问,他坚定地道:“也可以理解为吃醋。第一点,如果不是查查把那段话告诉我,我就不会担心莫萄,我们很可能就开车离开了酒店。第二点,正是因为查查的话提醒了我,所以我们回去找莫萄,及早地发现了孩子的危险处境。第三点,在查看监控的时候,是查查最先发现了那三个光头孩子的可疑之处,她及时地提醒了我,让我查看车库的监控。今天能及时地找到三个孩子,查查有很大的功劳。钱小小应该是故意诬陷查查。”
    接下来,警察播放了婚礼现场的监控,监控显示:钱小小主动走向查查,两人交谈了二十分钟,而且面带笑容。
    除了钱小小的供词以外,这段视频对查查来说也是不利证据!用怀疑的眼光来看,钱小小和查查有直接接触,而且还可能是在一起商量什么事情。
    警察问:“你的妻子和钱小小关系密切吗?”
    莫虞道:“以前并不认识,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当时,如果不是别人拖我去喝酒,我会和查查一直站在一起,所以她和钱小小的谈话是偶然,不是必然。”
    警察道:“这个我们会调查清楚,既不会冤枉她,也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莫虞坚定地道:“现在你们就正在冤枉她。”
    警察又问:“你们家有家庭矛盾吗?你的妻子和你的大嫂有什么矛盾吗?”
    莫虞道:“我刚结婚的时候,我爸妈对查查有偏见,但是前几天已经消除了偏见。查查和我的大嫂没有矛盾。”
    警察道:“越是有钱的家庭,就越容易发生争夺家产的事情,你们家存在这么情况吗?”
    莫虞道:“我和查查都不参与家族的生意,没有这种矛盾。”
    警察道:“请你仔细想想,你的妻子有没有对你暗示过股权分配不公平的事?因为你的大哥和小侄儿都有莫氏集团股权,而你却没有!这个很可能是犯罪动机!”
    莫虞嗤笑道:“查查从来没有暗示过!她甚至从来没有打听过莫氏集团的事!我建议你们检查她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看看她的上网记录!我对查查很有信心,她只爱自己的工资,不贪别人的钱财!”
    警察一边记笔录,一边问:“你确定吗?你确定信任你的妻子?”
    莫虞坚定地道:“我百分百信任我的妻子!”
    与此同时,查查正坐在审讯室里,对每一个问题都老实回答,而且详细回答。当审讯人员语气尖锐的时候,查查差点泪奔。可是,面对两副严肃的陌生面孔,她只能独自面对,没有别人帮她。
    ——
    警察对莫母、白易和莫马谡也正在进行询问。“在事发前,有什么疑点吗?”
    莫母摇头,满脸忧郁,道:“没有。”
    莫马谡语气沉重地道:“没有。”
    白易仔细地想了想,强调道:“我看到钱小小和查查站在一起谈话。”
    警察问:“什么时候?”
    白易道:“就在今天,在婚礼现场,在发现莫萄失踪之前。”
    警察一边用笔记下,一边问:“你认为查查有作案嫌疑吗?”
    白易很肯定地道:“有嫌疑!”
    警察问:“你和她有矛盾吗?”
    白易目光锐利,道:“我对她没有意见,但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排除有矛盾的可能!”现在,白易对查查充满了怀疑和恨意。
    警察问:“你和钱小小有矛盾吗?”
    白易道:“没有直接的矛盾,但是我认为她和白驹之间有很大的问题。我认为她是为了报复白驹,牵连到了我的孩子。”
    ——
    警察对白驹进行讯问,因为白驹涉嫌犯罪。“你和钱小小有什么矛盾?”
    白驹眼神躲闪,一副疲倦的样子,道:“没有矛盾,她是钱馨馨的妹妹,钱馨馨今天和我结婚。”
    警察问:“今天在婚礼现场,你为什么打钱小小?”
    白驹来气了,道:“她恶作剧!把奶油糊我脸上,我一时生气,就教训她了。”
    警察问:“你和钱小小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白驹黑了脸,道:“不是。”
    警察用笔敲一敲桌子,目光锐利,严肃地道:“白驹,请说实话!”
    白驹泄气了,道:“是的。”
    警察严厉地问:“是什么?”
    白驹垂下眼皮子,咬牙道:“是男女关系。”
    警察瞪他一眼,问:“钱小小说你有十二个女朋友,属实吗?”
    白驹拒绝回答,抗议道:“这是我的私生活问题,是我的隐私,和本案无关。”
    警察严肃地道:“根据钱小小的口供,她是因为嫉妒,还有你经常虐待她,所以她报复你。你说,这和本案有没有关系?”
    白驹不得不服软,道:“有关系。”
    警察接着问:“你有多少个女朋友?你是不是虐待钱小小?换个词说,就是故意伤害!”
    白驹道:“十一个,正好这次都彻底地查一查吧,看看她们有没有报复我的打算。”他是破罐子破摔了。“绝对没有虐待。”
    警察道:“你最好老实回答!钱小小已经向我们提供了你虐待她的证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驹嘴硬地道:“那是乐趣,不是虐待!五十度灰,这部电影你们没看过吗?”
    警察道:“白驹,你最好不要有侥幸心理!钱小小说你第一次伤害她的时候,她才15岁。”
    白驹在心里嘀咕:“15岁,又不是14岁!只要满了14岁,我就没事了!我是懂法的好公民!”心里面正嚣张,他表面上保持沉默。
    警察接着道:“你承认吗?”
    白驹冷冷地道:“钱小小很爱钱,她是自愿的。她的学费是我交的,衣服是用我的钱买的,是我在养着她。而且她还主动找我要钱。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昨天她找我要钱的短信,我还保留着呢!我又不是她的家长,她为什么一直找我要钱?这不明摆着就是自愿吗?”
    警察道:“你提供的这些证据,我们会查实。但是,即使你付钱给钱小小,这并不能免除你故意伤害的罪责。我们掌握了验伤报告、视频、录音等证据,你老实交代,不要心存侥幸!”
    ——
    警察询问新娘子钱馨馨。“你妹妹钱小小和你丈夫白驹的不正当关系,你知道吗?”
    钱馨馨道:“不知道。”
    警察道:“我可以放一段视频给你看,请你老实回答。”
    钱馨馨改口了,道:“知道。”
    警察严厉地问:“知道什么?”
    钱馨馨道:“不正当关系,我妹妹和白驹。”
    警察问:“你参与钱小小的绑架计划了吗?”
    钱馨馨道:“没有!在你们抓住她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
    警察问:“你和钱小小有矛盾吗?”
    钱馨馨道:“我和白驹结婚之后,她就开始嫉妒我。”
    警察又问:“白驹虐待过你吗?”
    钱馨馨道:“没有!”
    警察问:“白驹虐待过钱小小吗?”
    钱馨馨道:“没有。”
    警察问:“要不要我放一段视频给你看?帮你回忆一下。钱小小已经提交了一些证据,你不要包庇白驹的罪行!”
    钱馨馨低下头,叹气道:“我是自愿的。白驹没有虐待我。至于我妹妹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在警察面前都会老实交代问题。
    ——
    一个案子牵扯出另一个案子。
    白驹是白家的首选继承人,而且他目前还是家族企业的实际掌权者,他被拘留了,白家混乱了。
    有记者专门在公安局蹲点,于是新闻也热闹了!十二个女朋友、姐妹争风吃醋、因爱生恨、虐待、地下恋人出手报复……劲爆的新闻让白驹这个白氏公司的总裁在网络上爆红了!网友们免费为他制作搞笑的表情包,甚至白氏公司的办公大楼变成了市民们的参观景点。
    关于莫氏集团的八卦消息却一点也没有泄露出去,因为莫氏集团早有准备,而且实力雄厚,公关能力也十分强大!
    亲哥哥白驹出事了,白易也跟着觉得丢脸,更加让她觉得雪上加霜的是——警察把查查给放了。白易质问警察:“为什么放了嫌疑犯?”警察对她解释道:“证据不充分,疑罪从无!”疑罪从无?白易当然不甘心!凡是可能伤害过她儿子的人,她都不放过!她说:“既然有这么大的嫌疑,就应该继续调查,查清楚为止。”警察也无奈,道:“我们依法办事。如果你发现了新证据,请第一时间找我们!”
    对于“疑罪从无”这个结论,查查和莫虞也皱眉,也不满意!这不就是往查查头上戴一个“此人有重大嫌疑”的帽子吗?
    查查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她大声道:“你不能因为罪犯的一句话,就说我有嫌疑!我要求对质!”
    钱小小为什么说查查是同伙,而不说别人是同伙呢?现场的很多人都心存这个疑问,包括警察在内。莫母和莫马谡无奈地看向莫虞和查查,他们也觉得查查确实有嫌疑,但是他们看见莫虞正环抱着查查,那一种完全信任的保护姿势让莫母和莫马谡欲言又止。
    “吵什么吵?别吵了!把这里当菜市场吗?”警察也有脾气。
    查查接受讯问的时候没有觉得委屈,现在她委屈了,把脸埋在莫虞的肩膀上,默默地掉眼泪。查查的眼泪打湿了莫虞的衣服,莫虞感觉到了,轻轻地抚一抚她的头发。查查不能理解,她和莫虞提供了那么多证明她没有参与绑架的证据,为什么警察还是说她有嫌疑?
    白易的疑问是:既然有嫌疑,为什么不把查查抓起来?
    查查的疑问是:既然放了我,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无罪?为什么还非要拖泥带水,非要含含糊糊地说我有嫌疑?
    两个人都很不服气!而且今天警察的冷肃态度给查查留下了心理阴影。
    白家的一群人已经走了,事有轻重缓急,他们现在不关心查查的事了,忙着给白驹疏通关系去了!如果白驹坐牢了,那么白家这群人自己会觉得跟着丢脸!对于有些人来说,面子大于天!
    ——
    警察明确地表示,查查可以离开了,但是一旦有新证据出现,她还是要回来接受讯问,所以她最好不要出远门。
    莫虞带查查回到自己的车上,莫马谡、莫母、白易和小葡萄上了另外一辆车。两辆车开向两个不同的目的地,一家人的关系现在又出现了裂痕。
    莫虞抚摸查查的后脑勺,道:“大嫂对你有敌意,我们暂时不回枫叶园了。”
    查查拥住莫虞,不肯放手。现在她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情,她只知道,只有莫虞相信自己。这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莫虞带查查回小家,查查拥着他,他也拥着查查,陪伴和安慰,耐心仿佛是无限的。
    然而,事情比莫虞预料得更加糟糕。当查查终于调整好心情去上班的时候,她发现莫萄已经转学了,不在可乐幼儿园上学了!
    白易这是要完全和查查划清界线!而且,这是防着查查!仿佛查查是什么巫婆,仿佛查查对小葡萄居心不良,仿佛查查在计划着做坏事……
    面对这种情况,查查唯有自嘲的苦笑,既不能吵,也不能闹。莫虞不能干涉白易的决定,他只能保护查查。他早上送查查上班,下午接查查下班,然后陪她打羽毛球,到了晚餐时间就带她出去寻觅美食,到了周末就一起去游山玩水,他的陪伴让查查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尽管有些人把她当坏蛋,但是她依然过得很快乐!
    时间过去一个月之后,警察通知查查,让她在下个星期一上午九点到区法院作为证人出庭,因为钱小小这个主犯和另外三个从犯的罪行已经进入了司法审判阶段。为此,查查向欧阳校长请了一天假,她和莫虞特意跑了一趟警察局,问:“现在可以彻底洗脱我的嫌疑了吗?上次你们说疑罪从无,让别人对我产生了误会,这个误会直到现在还没有消除!”
    警察道:“疑罪从无,就是无罪的意思啊!你可以对别人解释嘛!”
    查查倔强地道:“不一样!我查过了!我要证明我彻底的无罪!而且既然我无罪,那么钱小小就是诬陷我,你们有没有追究她的诬告陷害罪?”
    警察敲了敲键盘,对着电脑查了查,道:“没有。钱小小被起诉的罪名是故意杀人罪。”
    这下子查查蒙圈了,不敢置信地道:“这么严重啊?我以为是绑架罪。”
    警察笑道:“故意杀人罪,未遂!钱小小的目的就是把三个孩子塞在后备箱里,然后饿死!她自己也老实招供了!她的目的不是绑架孩子勒索钱财,所以这就是故意杀人罪。”
    查查继续坚持,道:“警察同志,我要求追究她的诬告陷害罪!只有定了她的诬告陷害罪,才能彻底证明我无罪!”
    警察嫌查查麻烦,道:“不是已经对你说了吗?疑罪从无就是无罪的意思!你现在就是无罪的!至于要怎么起诉,那是检察院的事,不归我们管,公检法是三个部门,各管各的!”
    查查遇到了传说中的踢皮球行为!
    眼看着查查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警察又捡起耐心,继续解释:“现在我们没有抓你,对吧?如果你有罪,我们早就把你抓起来了。你别钻牛角尖了!”
    “莫虞,怎么办?我不想戴那个疑罪从无的帽子!”查查发现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只要“疑罪从无”这个帽子还戴在她的头上,莫母、白易和莫马谡就会一直误会她。因为这个原因,她和莫虞就像被莫家流放了一样,最近她和莫虞都没有回枫叶园,原本回暖的家庭关系又因为这个而回到了结冰的状态。回不回枫叶园,这个问题她是不怎么在乎的,但是她在乎莫虞,所以她在乎莫虞的感受。而且,以后她和莫虞还会有孩子,她要照顾孩子的感受,不能让孩子听到“你妈妈是嫌疑犯”这种话!
    莫虞揉一揉查查的后脑勺,道:“你今天去找蓝青玩,我去跑跑关系。”
    “跑关系?”查查仰起头,疑惑地看着莫虞。
    莫虞叹气,无奈地微笑道:“是啊!没有关系,不好办事啊!你刚才不是遇到踢皮球了吗?”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一下,道:“乖,你先打个电话,问问蓝青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查查抱住他,期待地道:“我自己过去找蓝青,你先去跑关系。免得夜长梦多!”
    为了表示自己不打扰莫虞,查查连忙跑了,还回头朝莫虞摆手。
    看见查查因为不专心走路,在回头摆手的时候还差点跌倒的样子,莫虞忍俊不禁。他立马开车去了莫氏集团的总办公大楼,他知道莫父和莫马谡肯定关系网庞大!为了尽快解决问题,他当然是找级别越高的关系网越好!就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大官儿打个电话,下面的虾兵蟹将们就仿佛接到了圣旨,立马办事!莫虞这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不得不走后门了。
    虽然莫父和莫马谡不是什么大级别的人物,但是他们认识大级别的人物,而且还请得动那种人物。
    莫父听了莫虞的恳求之后,讥笑道:“你现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要是自己能办事,你就不会来找我了!”虽然表情很嫌弃,但是莫父还是帮莫虞找了关系。打完一个电话后,莫父告诉莫虞:“已经可以了!等一会儿,等回复。”
    莫虞喜悦地道:“谢谢爸爸!”
    莫父问:“这件事,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莫虞无奈地微笑道:“我和查查本来是君子坦荡荡,以为不用走后门。今天为了这事,查查差点急哭了。”
    莫父公平地道:“那天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查查在,小葡萄恐怕要吃更大的苦头。我从来没有误会过你们。”
    莫虞用明亮而尊敬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他感动了,问:“妈妈呢?大哥呢?大嫂呢?还在误会吗?”
    莫父道:“等她们想明白再说。你大哥不至于那么小心眼。”这时,电话响了,莫父拿起听筒,听了一会儿,说笑两句,然后挂了。“已经好了!把新罪名加上去了!”
    莫虞高兴地道:“爸,我和查查会去法庭上作证,你劝妈妈和大嫂也去吧!到时候,大家清清楚楚地看着、听着,也许误会能消除得更快些。”
    “可以!”莫父答应了,站起来,道:“你陪我去见个客户!”
    “没问题!”莫虞站起来,答应得爽快。
    莫父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帮忙了,你会陪我去吗?今天我就把这个机会好好地用一用,如果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莫虞深呼吸一下,笑道:“您真是雁过拔毛!”
    莫父往莫虞的后背上一拍,笑容愉快,感觉又回到了以前,回到了父子俩经常相聚的那个时候!
    莫虞和莫父在走廊上遇到了刚从会议室出来的莫马谡。莫马谡眼前一亮,笑道:“小虞,你终于肯来这里了!”
    莫虞微笑道:“大哥。”
    莫父笑道:“莫虞今天听我差遣!”
    莫马谡笑道:“不容易!等会儿,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们!”他手里拿着一个淡绿色的文件夹,匆忙地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
    在绿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莫父和莫虞在比赛,听着别人那“雏凤清于老凤声”的评价,莫父高兴得像喝了世界上最醉人的美酒,笑得满面红光,哈哈哈的声音显得浑厚而有劲!
    打了半个小时的高尔夫球,莫父和客户去遮阳伞下休息一会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谈生意,也聊一聊新闻。莫虞忙里偷闲,给查查发短信。忽然,他的肩膀被人一拍,他转头一看,是莫马谡来了。
    莫马谡笑着和客户打了招呼,然后喊莫虞陪他去打高尔夫球。
    莫虞欣然地去了,他正好想找他大哥聊一聊查查的事。
    莫马谡问:“小虞,怎么那么久都不回家?妈妈在家抱怨你,其实就是在想你!”
    莫虞懒懒地道:“你们都对查查有误会,我们回去也没意思!”
    莫马谡打了一杆球,摆个挥杆的pose,道:“误会已经澄清了!”
    莫虞道:“你确定吗?妈妈那里没问题了吗?”
    莫马谡很肯定地道:“妈妈天天打听案情,她早就打消怀疑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案子已经查清楚了。”
    莫虞又问:“大嫂那里呢?她让小葡萄转学了,这误会可不轻啊!”
    “哎!”莫马谡叹一声气,他不是大男子主义,也不是怕老婆的小男人,他和白易有夫妻之间的约法三章,其中的一个约定就是不干涉彼此的决定,所以他无法干涉白易要给小葡萄转学的决定!而且,他试过了,他无法说服白易。
    莫马谡抱歉地看向莫虞,无奈地道:“小虞,白易有时候挺顽固!而且,她现在对小葡萄紧张得过了头。就在那件事发生以后,她聘请了八个保镖,每天蹲守在幼儿园门口。晚上还容易做噩梦,她最近在看心理医生,心理压力大。”
    莫虞打一杆球,微笑道:“安全第一,这个可以理解。比如我对查查也很紧张,看见她被冤枉了,我就心里难受。”
    莫马谡用球杆轻轻地打一下莫虞的膝盖,笑道:“你别在我面前秀!给你大嫂一段时间吧,以后她的脑筋应该能转过弯来,现在是有点钻牛角尖了。”
    莫虞微笑一下,问:“大哥,你的大舅子怎么样了?”
    莫马谡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道:“这事啊,我都不好意思跟小葡萄解释!昨天,白墨给小葡萄打电话,两个小家伙在一起说白驹的事,白墨说他爸爸现在住在看守所里。小葡萄就问我,看守所是什么意思,和酒店一样吗?”
    “呵。”莫虞冷笑道:“捞了这么久,还没有把人捞出来啊?算起来,白驹才是罪魁祸首!”
    莫马谡叹气道:“如果仅仅是他和钱小小之间的那点子事,估计人早就捞出来了!他现在身上背着三个罪名,难办!如果不是这次他被警察抓去,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平时那么嚣张。他还给别人戴绿帽子,那可不是一般家庭啊!现在他去蹲号子,也是活该!我反正不关心他,白易挺难受的。”
    莫虞道:“如果有夫妻监狱,正好可以把白驹和钱小小关在一起,让两人相爱相杀!”钱小小那个卑鄙小人既谋害小葡萄,又诬陷查查,理所当然地上了莫虞的诅咒黑名单!
    莫马谡尴尬地道:“小虞,你记错了,他们不是夫妻。”碰到这种亲戚乱来的事,莫马谡更加难以启齿了,而且他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小葡萄听到这种事。现在他真希望那个大舅子就在监狱里待着算了,别出来教坏小朋友。
    莫马谡连忙转移话题,问:“小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别让妈妈等太久了。”
    莫虞很肯定地道:“等钱小小的案子宣判了,我和查查就回家吃饭!如果妈妈问起来,你可以直接这么告诉她。查查说了,她要证明自己彻底无罪,讨厌那个疑罪从无的帽子。”
    莫马谡笑了,道:“孩子气!”
    莫虞道:“孩子才最真,所以不妥协。一被冤枉,就哭鼻子。不像别人那样在乎面子,她是在乎本质。”
    莫马谡大笑,又用球杆打一下莫虞,道:“告诉你了,别秀!我肉麻!”
    莫虞微笑地摊手道:“大哥,建议你少出差,多休息,免得总是肉麻、腿抽筋!”
    莫马谡拿着球杆,追着莫虞跑,一边跑,一边笑骂:“你小子,香山上的那个把柄,你还想用一辈子,是不?”不就是有一次腿抽筋,让他背着上山吗?这小子居然笑话他好几次了!
    如果早知道会被莫虞这么笑话,莫马谡肯定效仿水浒里的鲁智深,自己打滚下山,绝对拒绝莫虞背他。
    不远处的莫父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儿子,皱纹舒展,眼睛里有光芒闪动,仿佛看着自己最大的骄傲。
    ——
    蓝青今天在孤儿院里做义工,查查去找她,一见面就明白了蓝青来这里的原因。蓝青是为了解开自己的心结才来这里的,因为她正在陪一个五岁的唐宝宝玩耍。
    蓝青在和小姑娘一起跳舞,让查查帮忙拍照。查查欣然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咔擦!咔擦!”她不停地拍,不停地换角度。
    蓝青牵起小姑娘的手,转圈圈,停下来的时候,两人乐得哈哈笑,然后蓝青蹲下来,抱住小姑娘,拿出纸巾,帮小姑娘擦脸上的汗,动作轻柔,眼神温暖,像对自己的小孩那样细心。查查继续给她们拍照,但是忍不住在心里觉得遗憾。
    傍晚,因为莫虞要和莫父一起陪客户吃饭,所以查查就厚脸皮地去蓝青家蹭饭了。
    趁着蓝青去厕所的时候,沈行说:“蓝青昨天对我说,想收养孤儿院里的那个孩子,吓死我了。”
    查查问:“是个小姑娘吗?”
    沈行道:“对!也是唐宝宝。我是拒绝的!我就是自私吧,我承认!哎!哎!哎!”
    查查沉默了,泪光悄然而至,她眼睫低垂。
    沈行道:“蓝青经常陪那个孩子玩,玩久了,就有感情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她十分坚持,我也说服不了她。”
    这时,蓝青来了,沈行连忙闭嘴了,表情还遗留着烦恼。蓝青笑着捏一下沈行的脸,问:“吃到盐球了吗?”
    如果盐在菜里没有被炒匀,某个人碰巧吃到一个盐球,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沈行露出一个假笑,把一双小眼睛笑成了两条线。
    蓝青笑着坐下,帮沈行盛一碗丝瓜汤,道:“如果吃到盐球了,就喝一碗汤!菜是你自己做的,你吃到盐球也是活该!”
    沈行连忙端起汤碗,从假笑变成了真诚的笑,开心地道:“老婆喜欢我。”
    蓝青接着道:“你在哪个菜里吃到盐球了?那盘菜就交给你了,我和查查就不吃了。”
    沈行眨两下小眼睛,一下子就变成了呆呆的样子,像在撒娇求宠,如果再配一条摇摆的尾巴,就更合适了。
    查查看着他们夫妻俩耍宝,忍俊不禁,开心地吃鱼。
    等查查终于放下筷子的时候,沈行期待地问:“查查,我的厨艺怎么样?”
    查查伸出右手,竖起大拇指,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嗝。
    沈行大笑道:“蓝青,你看查查多诚实!”
    得到蓝青的一个白眼之后,沈行接着笑道:“对我的厨艺评价最高的就是查查!哈哈!”
    查查道:“你离大厨的宝座又近了一步!”
    晚上,莫虞来接查查,顺便给蓝青和沈行带了一箱山竹和一个榴莲。沈行干脆留莫虞和查查在他家吃了榴莲,才放他们走。
    离开之后,查查告诉莫虞:“我吃撑了!”
    莫虞抚一抚她的肚子,笑道:“老婆,告诉你两个好消息。爸和大哥现在的态度是良性,妈妈的态度属于中性,还有,诬告陷害的罪名已经加上去了。”
    查查连忙抱住莫虞,十分开心,感动地道:“莫虞,你辛苦了。”
    莫虞微笑道:“现在你可以好好想想,回家怎么犒劳我?”
    查查笑道:“回家,我给你奖赏。”
    ——
    说到就要做到。在浅灰色的席梦思上,莫虞舒展地趴着,查查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地按。
    可是肩膀上的肌肉和骨头竟然像石头一样,查查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按,结果却导致她的十根手指不听话了,手指正接近抽筋的边缘,要罢工了。
    莫虞悠闲而愉悦地指挥道:“老婆,还可以使劲。肩膀可以了,按一按后背吧!”
    然而,查查已经罢工了,她的手指已经发麻了,没力气了,她顺势靠在莫虞的后背上,把脸颊靠在他的后颈上,说:“莫虞,别人搞精神会餐,咱们来一场精神享受吧!你说,往左边一点,还是往右边一点?再使劲一点,也是可以的!”
    莫虞笑道:“阿q老婆,来,咱们翻个身,我来给你按。”
    查查很乐意。
    过了一会儿,身体里的荷尔蒙正在不安分,他说:“老婆,点心吃饱了吗?我们该吃正餐了!”
    查查偷笑,道:“我要睡了,不吃宵夜了。”
    莫虞拥着查查翻滚一百八十度,什么废话也不说了,直接来真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然而有些事比酒更醉人!
    查查本来还要反抗一下,活泼地踢动自己的脚丫子,渐渐地就听话了,自己的心脏就是她的指挥官,心跳就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莫虞!”
    查查仿佛是在说:“莫虞,我认输了!”
    ……
    暂时抛开了所有的烦恼,眼里和心里只有彼此和现在。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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