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又要追求离自己那么远的东西呢?人啊,虹怡想,人可能是为了追一种刺激、新鲜吧。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吗?这个和袁小姐比明显不足,那他对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感情呢?
    同情?不是爱吧。
    对自己爱情的怀疑和动摇让她头痛欲裂,心中又多了一个结,就是杜卓崇是不爱自己的,至少,没那么充分的理由爱。
    想不通,于是她起身准备先找个栖身之处再说其他。
    有时候还宁可自己是一只没有思想的石头呢,她想。
    “石头”跌跌撞撞的,竟非常好运,她发现几里外有一个草棚,太黑了,看不真切,她心中又有些打怵,但有地栖身总比没有好,她定神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些,是个简陋的窝棚,用来住一晚是没问题了,这不禁让虹怡刚刚死灰一般的心情有了一丝丝惊喜的感觉。
    把剑贴身放着,现在,这是非常必要的东西,自己伤还没好,离彻底施展武功还得经历一段时间,要是再有什么凶徒伤人,剑是保护自己的唯一手段。
    虹怡这才有功夫看看自己的飞虹,剑身已有些旧,但它是自己的啊,目前,这世上已没有几样是自己的东西了。
    她抱紧飞虹,悲伤的想到。不,她又立刻意识到,好像至少还有一样东西,在身上,是——卓崇之前送的玉佩。
    因为一直贴身佩着,这段时间经历多重变故,她早已忘记。
    在腰间抽下那玉佩,在月光下,它发出一种神奇的光泽,看来是真品。但此刻虹怡心思没在这上面,而真真是睹物思人。
    你可能会说骄傲地小说女主在男主背叛她的时候应该把玉佩一掷,摔个粉碎以显个性及决绝,但虹怡毕竟不同于一般的女主,她立刻眼泪汪汪。
    没错,她是不会摔这个玉佩的,虽然这个玉佩的主人早已另娶他人,可她就是舍不得,她绝对不想和他的最后一丝一缕关系被阻断,看着玉佩的时刻,她也终于爆发——这一次是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人说,眼泪会带走一些东西,那么相对的,应该也会带来一些好的东西吧?但愿否极泰来。
    她这夜对自己发誓,这是对于自己前半生所经历的事情的最后一次哭泣,她也受不了自己现在这振作不起来的样子,也许女人真是水做的吧。
    清晨,她醒来,确切的说是被吵醒时,发现一些异样,听到一些声音,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发现棚子前居然停着一只豹子。
    这深山野林的,这么早就来觅食?虹怡没时间想这些了,第一反应是握着旁边的飞虹,然后站了起来,这才仔细端详面前这动物。
    自己也见过老虎、野猪等猛兽,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面前的动物和他们不一样。有一种更神秘、更让人恐惧的特质。
    她心里开始盘算,糟糕,自己昨天只顾着感怀身世,儿女情长,忘了点火把,现在一点防身的都没有,更别说现在有伤在身,就是能施展武功,它的重量,一个成年男子也很难对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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