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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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轩来到林宅时，只见林蔓一人忙里忙外安排丧葬事宜，玉常则是跪在灵堂前，只顾着伤心难过，不理世事。正楠躺在地上睡着了他也不知。林氏夫妇遇难，明轩心里也十分难过，他走过去抱起正楠，交给丫环抱到房里去。明轩瞧见身边的玉常呆滞无神，再无从前活泼开朗的模样。他跪在地上，拿了黄纸放在火盆里烧。“玉常，节哀。”
玉常不回答。明轩又说道：“对不起……玉常……”这一句对不起，反而让玉常心里不好受了，明轩有又什么错呢？玉常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你尽力了……”玉常的声音嘶哑而无力，让人心疼。
“玉常，我知道有些话这时候讲不太合适。”
“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对每个一人而言，双亲的突然离世无疑是给自己最大的打击，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总要要去面对。”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谁又能正真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呢？玉常，你是林家独子，现在林家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你来做主。你如果抛开一切不管，只顾着在这里伤心流泪，那么林家真的就垮掉了。伯父伯母的丧葬现在是林蔓一个人撑着，我看她跑上跑下，忙里忙外，疲惫不堪，你忍心让她这么累吗？”
玉常摇摇头，忽然自卑了，“我除了会玩几乎一无是处。我总以为自己的父母只是商人，那天你说你有朋友也要去江洲，我信以为真，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说来说去还是我无能。”
“林伯父林伯母一直在做这些事。”
“我应该和你一样，去做有意义的事。”
“如果你觉得心里亏欠了父母，就好好经营林家剩下的家业。外边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你去看看吧。”
玉常擦擦眼，深深吸一口气，嘶哑的声音悲伤而凄凉，“爸爸妈妈，走好。”随后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往院子外边去了。
不一会儿，红玫瑰和百合一起来了。百合跟在她后边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妹妹，她的性格温顺乖巧，无论红玫瑰如何如讽刺她，刻薄她，她都从不计较。自从百合来了百乐歌舞厅后，歌舞厅的头牌再也不是红玫瑰，大家原本都十分同情红玫瑰的遭遇，但是红玫瑰对百合尖酸刻薄，而百合又从不计较，大家反而越来越觉得百合心善，是红玫瑰太小气，容不下旁人。
红玫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百合也挨着她坐。红玫瑰见着她就讨厌，翻着白眼说道：“我说百合妹妹，你别老跟着我行不行！”
“我听说林老爷家的规矩最多，百合刚来南溪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熟悉，所以跟着姐姐，小心谨慎。”
“不熟悉？你就别说笑了。这南溪内外的富商大贾，哪个你不认识！”
“林家不比别人，还请姐姐告诉我该怎么做才好。”
“妹妹冰雪聪明，难道不会看吗！”红玫瑰没好气，头一甩便进了堂屋。独留百合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这里。她的确没什么事可做，所以东望望西瞧瞧。院子内来往的人都是街坊邻居，穿着孝服那对夫妻应该就是林家少爷和林家少奶奶。南溪县内的各位老爷夫人少爷小姐都一一来齐了。徐长远看见百合也在，自然是要过来嘻戏一番。百合原先觉得若是能和徐长远在一起也是很不错的，毕竟是徐家少爷。可是后来他发现徐长远是个花花公子，自己虽然是歌女出生，但是对待爱情却是心高气傲，和徐长远没在一起多久，她便提出分手。今天，无论徐长远如何献殷勤，她都冷漠以对，徐长远觉得无趣，自己便走开了。她东张西望，忽然，在人群中，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气宇不凡的少爷映入眼帘。她瞬间被吸引，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红玫瑰回到她身边她也不曾察觉。红玫瑰见她目不转睛地盯人家看，她免不了又要冷嘲热讽一回。“你眼光虽然好，但是身份低下，就算人家没有婚配，也看不上你这样的歌女。”
百合瞬间低下头，被红玫瑰看出了心思，她极力隐藏，“姐姐误会了。我只是在百乐歌舞厅没有见过那位少爷，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爷？”
红玫瑰冷笑道：“说起来你跟谁都熟悉似的。他是顾家少爷，人家可是君子，从不来咱们这种地方。”
“原来是顾少爷。”百合的脸泛着羞涩的笑容。
“顾少爷和顾少奶奶伉俪情深，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
“能和顾少爷相配，顾少奶奶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红玫瑰见她还不死心，她指着正在帮忙裁剪黑纱的兰心，对百合说道：“喏，看见了吗？那位就是顾少奶奶，瞧瞧人家那诗书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百合顺着红玫瑰的手望去，她见兰心相貌出众，气质出尘，举手头足尽显优雅，与顾少爷郎才女貌。百合心中既羡慕又嫉妒。她自恃有几分相貌，所以心高气傲，身旁的许多追求者，也入不了她的眼。直到今天第一次见到顾少爷，她忽然心动了。无奈对方已娶妻生子，她恨自己是舞女出生，否则，以自己的娇容和温柔的性格，顾少爷又怎会不对自己动心呢？她不信世上有如此忠贞的男人，偏要一试。
这时，明轩从屋里出来，他端着茶水原本是要给兰心送去。他见红玫瑰也在，就先朝这边走来，“请喝茶。玉常这会正忙着，照顾不周，见谅。”
“顾少爷要是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来这里原本是想帮帮忙，可是又怕自己礼数不周，反而坏事。”红玫瑰笑着说道。
“这位朋友是……”明轩打量着红玫瑰身边的百合问道。
“我叫百合，刚来百乐歌舞厅不久。”百合低头回答。
“今日照顾不周，百合小姐请随意。”
“顾少爷客气了。我看见顾少爷一直在忙，还请您多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百合的声音变得更温柔细腻了。
“我倒是不觉得累。只是心里觉得难过，林伯父和林伯母生前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他们突然离去，我也不能为林家做些什么。”
“生死由命，顾少爷节哀。”百合安慰道。
百合对明轩的故意讨好，红玫瑰很看不惯，她对明轩说道：“顾少爷忙去吧，茶水我们自己倒。”说完推着明轩走。谁知百合不小心碰翻了茶杯，茶水洒了明轩一身，百合一边道歉一边拿了手绢替明轩擦拭，明轩说不碍事。红玫瑰说道：“顾少爷不拘小节，百合妹妹别这么愧疚。”说完又催着明轩赶紧走，“顾少爷忙去吧，不用招呼我们了。”
等明轩走后，红玫瑰冷笑一声说道：“百合妹妹还有这样的伎俩！不过我奉劝你还是安分些，要是得了相思病别怪我没提醒你。”
百合的心思被红玫瑰看出来，她感到有些尴尬，她拉红玫瑰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看出我的心思我也不再隐藏了。我假如我能和他相依一生，也算值了。我们是歌女，一生漂泊无定，身份又被人瞧不起，可是女人终究还是要成一个家。我看顾少爷的心思与其他富家公子不同，我很想结识顾少爷。假如姐姐愿意帮我，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红玫瑰呵呵两声，说道：“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帮不了你。”
百合低头想了想，说道：“从今天起，开场或是压轴，姐姐随便选。”
红玫瑰不屑道：“什么开场压轴，谁在乎！”
百合想了想说道：“那么，我把头牌的位置让给姐姐吧。”
红玫瑰为之一动，但心中又想到：分明是自己先请顾少爷帮忙挤走百合，假如这会儿又与百合联手去陷害他，自己岂不是成了不义之人了，但是头牌歌星的位置又这么诱人……红玫瑰心中很为难，她眨眨眼，说道：“让我想想。”
明轩陪玉常一起守了两天夜，不曾合眼的他深感疲惫，直到林氏夫妇入土之后，他才抽空回家睡了个安稳觉。兰心见他起床了，找来干净衣服叫他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明轩照做。兰心整理脏衣服，想起一件事来，她看了看明轩，问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哪个？”明轩穿好了衬衫，站在穿衣镜前扣扣子。
“站在红玫瑰身边的那位，洒了你一身茶水。”
“百乐歌舞厅的头牌歌女，叫百合。”
兰心哦了一声，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她很漂亮，说话的声音又这么好听，如果你不告诉我她是歌女，我会误认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漂亮吗？看人不能只看外表。”
“不知为何，看着她我想起安小姐来。”
明轩从镜子里看着兰心的侧颜，他闻到了一股醋意，他走到兰心身边，笑道：“以前你都不吃醋的，那种淡然的眼神有时候会给我一种你不爱我的错觉。那天，我不过跟她说了几句话，你心里就不舒坦了吗？”
“我没有不舒坦。”兰心极力否认。
明轩轻轻捏着她的鼻子，说道：“别多想，我自有安排。”兰心点点头，她知道明轩要做什么，两人深情凝望，心心相印。不过她的眼神掠过几分担忧，问道：“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我会告诉你的。”说完穿好西装往外边去，兰心叫住他，“你去哪里？”
“去宴宾楼。”
玉常不回答。明轩又说道：“对不起……玉常……”这一句对不起，反而让玉常心里不好受了，明轩有又什么错呢？玉常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你尽力了……”玉常的声音嘶哑而无力，让人心疼。
“玉常，我知道有些话这时候讲不太合适。”
“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对每个一人而言，双亲的突然离世无疑是给自己最大的打击，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总要要去面对。”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谁又能正真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呢？玉常，你是林家独子，现在林家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你来做主。你如果抛开一切不管，只顾着在这里伤心流泪，那么林家真的就垮掉了。伯父伯母的丧葬现在是林蔓一个人撑着，我看她跑上跑下，忙里忙外，疲惫不堪，你忍心让她这么累吗？”
玉常摇摇头，忽然自卑了，“我除了会玩几乎一无是处。我总以为自己的父母只是商人，那天你说你有朋友也要去江洲，我信以为真，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说来说去还是我无能。”
“林伯父林伯母一直在做这些事。”
“我应该和你一样，去做有意义的事。”
“如果你觉得心里亏欠了父母，就好好经营林家剩下的家业。外边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你去看看吧。”
玉常擦擦眼，深深吸一口气，嘶哑的声音悲伤而凄凉，“爸爸妈妈，走好。”随后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往院子外边去了。
不一会儿，红玫瑰和百合一起来了。百合跟在她后边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妹妹，她的性格温顺乖巧，无论红玫瑰如何如讽刺她，刻薄她，她都从不计较。自从百合来了百乐歌舞厅后，歌舞厅的头牌再也不是红玫瑰，大家原本都十分同情红玫瑰的遭遇，但是红玫瑰对百合尖酸刻薄，而百合又从不计较，大家反而越来越觉得百合心善，是红玫瑰太小气，容不下旁人。
红玫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百合也挨着她坐。红玫瑰见着她就讨厌，翻着白眼说道：“我说百合妹妹，你别老跟着我行不行！”
“我听说林老爷家的规矩最多，百合刚来南溪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熟悉，所以跟着姐姐，小心谨慎。”
“不熟悉？你就别说笑了。这南溪内外的富商大贾，哪个你不认识！”
“林家不比别人，还请姐姐告诉我该怎么做才好。”
“妹妹冰雪聪明，难道不会看吗！”红玫瑰没好气，头一甩便进了堂屋。独留百合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这里。她的确没什么事可做，所以东望望西瞧瞧。院子内来往的人都是街坊邻居，穿着孝服那对夫妻应该就是林家少爷和林家少奶奶。南溪县内的各位老爷夫人少爷小姐都一一来齐了。徐长远看见百合也在，自然是要过来嘻戏一番。百合原先觉得若是能和徐长远在一起也是很不错的，毕竟是徐家少爷。可是后来他发现徐长远是个花花公子，自己虽然是歌女出生，但是对待爱情却是心高气傲，和徐长远没在一起多久，她便提出分手。今天，无论徐长远如何献殷勤，她都冷漠以对，徐长远觉得无趣，自己便走开了。她东张西望，忽然，在人群中，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气宇不凡的少爷映入眼帘。她瞬间被吸引，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红玫瑰回到她身边她也不曾察觉。红玫瑰见她目不转睛地盯人家看，她免不了又要冷嘲热讽一回。“你眼光虽然好，但是身份低下，就算人家没有婚配，也看不上你这样的歌女。”
百合瞬间低下头，被红玫瑰看出了心思，她极力隐藏，“姐姐误会了。我只是在百乐歌舞厅没有见过那位少爷，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爷？”
红玫瑰冷笑道：“说起来你跟谁都熟悉似的。他是顾家少爷，人家可是君子，从不来咱们这种地方。”
“原来是顾少爷。”百合的脸泛着羞涩的笑容。
“顾少爷和顾少奶奶伉俪情深，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
“能和顾少爷相配，顾少奶奶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红玫瑰见她还不死心，她指着正在帮忙裁剪黑纱的兰心，对百合说道：“喏，看见了吗？那位就是顾少奶奶，瞧瞧人家那诗书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百合顺着红玫瑰的手望去，她见兰心相貌出众，气质出尘，举手头足尽显优雅，与顾少爷郎才女貌。百合心中既羡慕又嫉妒。她自恃有几分相貌，所以心高气傲，身旁的许多追求者，也入不了她的眼。直到今天第一次见到顾少爷，她忽然心动了。无奈对方已娶妻生子，她恨自己是舞女出生，否则，以自己的娇容和温柔的性格，顾少爷又怎会不对自己动心呢？她不信世上有如此忠贞的男人，偏要一试。
这时，明轩从屋里出来，他端着茶水原本是要给兰心送去。他见红玫瑰也在，就先朝这边走来，“请喝茶。玉常这会正忙着，照顾不周，见谅。”
“顾少爷要是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来这里原本是想帮帮忙，可是又怕自己礼数不周，反而坏事。”红玫瑰笑着说道。
“这位朋友是……”明轩打量着红玫瑰身边的百合问道。
“我叫百合，刚来百乐歌舞厅不久。”百合低头回答。
“今日照顾不周，百合小姐请随意。”
“顾少爷客气了。我看见顾少爷一直在忙，还请您多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百合的声音变得更温柔细腻了。
“我倒是不觉得累。只是心里觉得难过，林伯父和林伯母生前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他们突然离去，我也不能为林家做些什么。”
“生死由命，顾少爷节哀。”百合安慰道。
百合对明轩的故意讨好，红玫瑰很看不惯，她对明轩说道：“顾少爷忙去吧，茶水我们自己倒。”说完推着明轩走。谁知百合不小心碰翻了茶杯，茶水洒了明轩一身，百合一边道歉一边拿了手绢替明轩擦拭，明轩说不碍事。红玫瑰说道：“顾少爷不拘小节，百合妹妹别这么愧疚。”说完又催着明轩赶紧走，“顾少爷忙去吧，不用招呼我们了。”
等明轩走后，红玫瑰冷笑一声说道：“百合妹妹还有这样的伎俩！不过我奉劝你还是安分些，要是得了相思病别怪我没提醒你。”
百合的心思被红玫瑰看出来，她感到有些尴尬，她拉红玫瑰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看出我的心思我也不再隐藏了。我假如我能和他相依一生，也算值了。我们是歌女，一生漂泊无定，身份又被人瞧不起，可是女人终究还是要成一个家。我看顾少爷的心思与其他富家公子不同，我很想结识顾少爷。假如姐姐愿意帮我，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红玫瑰呵呵两声，说道：“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帮不了你。”
百合低头想了想，说道：“从今天起，开场或是压轴，姐姐随便选。”
红玫瑰不屑道：“什么开场压轴，谁在乎！”
百合想了想说道：“那么，我把头牌的位置让给姐姐吧。”
红玫瑰为之一动，但心中又想到：分明是自己先请顾少爷帮忙挤走百合，假如这会儿又与百合联手去陷害他，自己岂不是成了不义之人了，但是头牌歌星的位置又这么诱人……红玫瑰心中很为难，她眨眨眼，说道：“让我想想。”
明轩陪玉常一起守了两天夜，不曾合眼的他深感疲惫，直到林氏夫妇入土之后，他才抽空回家睡了个安稳觉。兰心见他起床了，找来干净衣服叫他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明轩照做。兰心整理脏衣服，想起一件事来，她看了看明轩，问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哪个？”明轩穿好了衬衫，站在穿衣镜前扣扣子。
“站在红玫瑰身边的那位，洒了你一身茶水。”
“百乐歌舞厅的头牌歌女，叫百合。”
兰心哦了一声，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她很漂亮，说话的声音又这么好听，如果你不告诉我她是歌女，我会误认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漂亮吗？看人不能只看外表。”
“不知为何，看着她我想起安小姐来。”
明轩从镜子里看着兰心的侧颜，他闻到了一股醋意，他走到兰心身边，笑道：“以前你都不吃醋的，那种淡然的眼神有时候会给我一种你不爱我的错觉。那天，我不过跟她说了几句话，你心里就不舒坦了吗？”
“我没有不舒坦。”兰心极力否认。
明轩轻轻捏着她的鼻子，说道：“别多想，我自有安排。”兰心点点头，她知道明轩要做什么，两人深情凝望，心心相印。不过她的眼神掠过几分担忧，问道：“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我会告诉你的。”说完穿好西装往外边去，兰心叫住他，“你去哪里？”
“去宴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