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草央追着夏轻瑜回了书房后,她也没能再和夏轻瑜套上一下近乎。书房里淡淡的龙涎香飘得扰人心绪,草央站在一旁,静静地候在看书的夏轻瑜身旁,心里面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冲动。
    直到日落西山时,整理完后的淡缨轻轻在屋外道:“主子,淡缨回来了。”
    流希姑姑听到淡缨在门外的禀告声,有些皱眉的道了声“进”。等淡缨进屋后,很是不高兴的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淡缨垂首站在门边,神色黯然。
    没听到淡缨回话,想着她是贪玩,于是流希姑姑也没有注意淡缨的脸色,一张口便开问道:“怎么样,方子拿到了吗?”
    淡缨愧疚的摇了摇头:“人家不外传。”
    草央闻声趁机躲开与夏轻瑜之间的低气压氛围,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流希姑姑简单的说了是让淡缨去学做梅菊糕那款点心。
    听闻是要淡缨去学做梅菊糕,草央的眼神有点吃惊。入宫前,她曾为一家酒楼提供了梅菊糕的方子来换取银钱。流希姑姑让淡缨去学,难不成,是夏轻瑜爱吃?
    看到淡缨空手而归的模样,流希姑姑有些失望,想着埋怨淡缨两句,却也知道不怪她。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此便只能作罢,又道:“没拿到算了,想是人家的秘方。那点心呢?方子没有,总不至于想不到给主子带回来几块点心吧?”
    淡缨闻言头垂得低低的:“小的忘了。”实际上是被刚才那群人给扔了。
    这回流希姑姑有理由气岔了。
    “没脑子!”语气有些狠的说了一句,只不过说了后也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行啦行啦,回屋休息一会去吧。也不知道你忙了些什么,能回来这么晚?”
    淡缨低着脑袋不说话。
    流希姑姑没耐性的冲她摆了摆手。淡缨行礼退了出去。
    流希姑姑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皱起。白白帮着她,什么也做不好,真是榆木脑袋!转眼又想着,这要是草央,包准能办的美美的。
    看着淡缨离去的背影,草央动了动嘴,也没说什么。扭头看向夏轻瑜,不会就要这么冷战吧?
    想了想,好歹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丫头,仰着笑脸往上贴才是正确的选择吧?恩?
    @
    沈国,珂以。
    府邸小丞相府的牌匾不变,司马英小丞相的官职不撤,无论是朝廷之上,还是民间之中,众人依然在等待着司马英的醒世。司马英就是小丞相,小丞相唯有司马英。
    此时,在小丞相府私造的地牢中,司马英的近身护卫电闪,正面若寒冰的割掉了眼前被锁挂羁绊之人的一个宝贝疙瘩蛋。下一秒,再将东西顺手一扔,那惨叫中的人便瞪着血红的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未来的儿儿女女们被扔入了火盆中。
    “啊——”受刑之人音喉撕扯,下身血流,“不得好死!啊!”
    电闪很平静的看着他歇斯底里。
    那人在此之前受尽折磨,无论是鞕笞还是火炙,都是咬紧牙关毫不松口。电闪和雷鸣请了最好的大夫在旁看着,然后开始执行一刀又一刀的凌迟酷刑。可是即使如此,那人宁肯将自己的嘴唇咬个稀巴烂,也不肯在敌人面前发出一丝一毫示弱的声音。纵使大汗淋漓,几次昏死。
    最后,无奈,电闪和雷鸣二人在“走投无路”之下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上述所言,你已经知道了。
    总是说蛋疼蛋疼的,不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疼法,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还真是深刻体会不到咩—_—。
    这边电闪扮演着冷酷无情的刽子手,而那边大咧咧坐在室中刑桌之旁的雷鸣,则是边阴笑着边将两条腿搭在了桌子上。
    “哟哟,终于知道喊疼了?”声音嬉皮流气,“我还以为天塌了您都镇定如山呢!”
    在雷鸣嚣张的嘲笑声中,电闪动作不缓不急,将匕首又准确的对在了对方的另外一个宝贝疙瘩蛋蛋上。那悲惨之人刷白着一张脸,整个人完全处于痛苦嘶吼和慌张挣扎的状态,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情去在意节操不节操的。
    他的节操分明就要碎一地了啊!
    “呵呵,”雷鸣在一旁止不住的乐呵呵,“怎么样,再问最后一次,你主子是谁?若是还不说,我可是阻止不了我这位冷面兄弟,对你那另一个玩意子孙袋下手哟。”
    表情阴险至极。
    电闪配合的将匕首更近一分。
    那人四肢被困,且因被凌迟剜肉而下半身无肉,浑身无肌无力。此时感受到来自下方的阴寒,拼了命的想要躲避几分,但是却不能移动分毫。
    真是蛋在刀上,不得不慌。
    现在已经是到了再不妥协就要再次销魂一次的关键时刻,半晌,却眼见得那人还是没有任何坦白的意思。终于,雷鸣的地痞表情收了收。
    “你是条汉子,”雷鸣突然正色道。即使是男人的下身被弹一下,估计都会如遭雷击。这人当真是修炼成铁了。
    雷鸣又道:“不过我虽敬佩,但是也真心奉劝,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何苦要这么悲惨的死法。说了吧,唉!”
    最后一声深深的叹气,包含了无尽的悲伤与同情。
    有些事情,别说亲身经历,也别说看他人经历,就只是光口头上说说,也会感觉浑身战栗。比如说,你的脚趾中了一箭;比如说,你的指甲从中间撕开;比如说:你的蛋蛋被人割掉一个。
    嘶。
    雷鸣只要想一想都表情狰狞恐惧。
    听见雷鸣的话,被酷刑折磨中的那人知道,这将会是这二人的最后一次询问了。
    那人透过被血迹覆盖的双眼,看到面前一脸麻木之色的电闪,看到不远处等着他投降的雷鸣,看到那扇铁门缝隙间透过的阳光。
    自他受讯以来,便是这二人来审问他。面色如霜之人只做不说,嘻哈流形之人只说不做。这二人组合在一起,完全就是魔鬼!魔鬼!
    虽然他已经经历了无数的严刑苦打,可是一看到面前二人的脸,他仍会止不住的打着哆嗦。整整十天,完全想不到的残酷折磨。他曾经以为他是在十八层地狱中生活过的人,可是落到了他们俩的手中,方才知晓,他从未入过地狱。
    他还能否忍过这一次?
    是否,他能忍过这一次;如果,他能忍过这一次;只要,他忍过了这一次……
    只要他忍过了这一次!
    半盏差过后,那人突然迸发出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着无比凶狠的气势,死死地盯着电闪和雷鸣二人,从牙缝中疯狂的吐出两个字:
    “做、梦!”
    带着最后的坚持与骄傲,带着最后的忠诚与信仰,这是他被抓以来说过的最舒畅的话,这是他被派命以来说过的最有强硬的话。或许,这也将会是他这一辈子说过的最有价值的话。
    以着再也不会有机会喊出的视死如归,向着最后的义无反顾做出道别。
    那人向着电闪和雷鸣二人咆哮过后,便真的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够回应别的了。整颗头颅直直的向前怒伸,仿佛天鹅高傲不肯弯曲的脖颈。他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他有着自己的骄傲,有着自己的信仰。
    瞬间,这间小小的审讯室中,时间好像凝固了。
    那受刑之人纵使心慌,纵使害怕,纵使浑身打着颤,可仍然是没让一丝软话从他的牙关间溜过!
    虽然满脸污血,但是电闪和雷鸣二人似乎仍然感受到了他的如炬目光。不由得,连续十天的审讯到此,他们二人第一次不想再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来对待一位真正的死士。
    室中除了这人止不住的喘气声和痛苦声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良久,电闪收回了手中的匕首。
    雷鸣看着电闪退步到自己的身旁,明白他的心情,因为他也如此。
    二人凝视着那人,眼睛里的敬佩是他们第一次赋予这个人的尊严。可惜,会是最后一次。
    “好,”雷鸣稍稍沉默之后,又是顷刻间恢复了嬉皮笑脸,“真是好样的,真不愧是……”
    双腿从刑桌上拿下,变成双肘撑桌双手托腮,雷鸣的表情乎而间变得欠扁至极。
    只见得他挑了挑眉,对着那人轻轻的道:“临洲太子的人。”
    声音轻柔而确定。
    那人突然双眼惊睁。重刑之下,再好的掩饰功夫也再无心力去做。他何曾透露过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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