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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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事，能够应付得过来。”宋悦平静地说，“你好好跟进zero的事吧，别为我分了心。”
“公司的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陆绍安说。
“那就好。小安大概要一个星期伤口才能恢复，等他恢复好了，我会先带他回趟澳洲。”
“去澳洲做什么？”陆绍安疑惑道，“和万恺言一起？”
“万恺言的母亲一直以来对我和小安都很好，之前的事让她伤透了心，我想带着小安回去看看她，正式地跟她道歉。”
陆绍安轻轻“哦”了一声，其实他很想问宋悦，她什么时候和万恺言办离婚，却又小心翼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宋悦也没有告诉陆绍安这次回澳洲除了她刚才所说的，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个。
“对了，林远致来找过我。”
宋悦听了这话，警觉地问道：“他去找你做什么？”
“他本来是要找你，不过他不知道你去了德国，所以没见着你，只找到了我。”
“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要我提醒你，万家那边有动作，如果你想主动公开身份，就要趁早。他们已经在调查你了。”
宋悦听了，不由得有些慌乱。
“现在的情况我根本不可能公开，现在是小安的特殊时期，如果我选择现在公开的话，他势必会成为媒体关注的重点，我不想他因为我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可如果你不公开，万家人抢先了的话，必然会把你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你明白吗？到时候你再想要辩解，都没有余地了。”
“我不在乎。”宋悦淡淡地说，“我现在想清楚了，名和利根本都是虚幻，只有那些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才是最真实，最该珍惜的。”
“那程氏集团呢？”陆绍安问到了重点上，“你要知道，你主动承认和被别人曝光，是两回事。前者只要你稍稍辩解，会有人相信并同情你的遭遇。可如果是被别人爆出来，你再要解释就难了。”
“一旦你被推但舆论的风口浪尖，那个时候，程氏集团那些说要支持你的人，必定不会再拥护你，因为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坐上董事长之位。”
“所以呢？”
“如果你能放弃程氏集团，放弃为你父亲和姜雅悦追查杀害他们的凶手，你的确可以放弃发声，但是你真的可以吗？”
宋悦说：“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不能让小安受伤害。这次去澳洲我会把他留在那边，等事情解决了再把他接回我身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保护好他。”
陆绍安见劝不了她，只得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小安他又难受了，我去看看他。”说完，宋悦便挂断了电话。
一周倒是很快就过去了，至少在宋悦感觉起来是这样。万恺言给小安做了术后检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拆线的那天，小安显得特别兴奋。
“妈妈，是不是我马上就可以看见你和爸爸……不是，万叔叔的样子了？”
宋悦笑着说：“是啊，你就快能看见了。”
“太好了！”
万恺言看了看宋悦，宋悦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拆了。
他的手有些颤抖，抓着纱布一层一层地取开，动作轻柔缓慢。
好不容易拆完了纱布，又伸出手在小安面前挥了挥，问道：“怎么样小安？看到我的手了吗？”
小安使劲地眨了眨眼，说：“我看不清……”
看不清，意思也就是能看见了？
宋悦不知该喜还是该忧，问万恺言道：“他这样的情况正常吗？这到底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呢？”
万恺言用仪器进行了检查，说：“他恢复得不错，应该是长期失明突然间恢复视力的不适应状态，今天或者明天应该就会好的。”
“妈妈……我看到你的脸了。”小安笑着对宋悦说，“万叔叔说你有童话故事里的仙女那么好看！”
宋悦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明天就带着小安回澳洲去吧。”万恺言突然说道。
“不再等两天吗？”宋悦下意识地问道，看到万恺言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赶紧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担心小安还没有完全恢复……”
“你放心。”万恺言说，“小安不会有事，毕竟有我一起。还有……我也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不必那么急着解释。”
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宋悦虽然明白，却终是没有对他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出发吧。”
宋悦在病房陪着小安，万恺言说他有些善后的事需要处理，一会儿再回来，便离开了。
小安想喝水，宋悦出去给他接水，却正巧听到万恺言和史密斯的对话。她不是有意的，可当她听到一句话，便再也迈不开步子离开。
“你真的决定要离开科研小组，回到澳洲去？”史密斯问道。
“是。”万恺言回答得很坚定。
“我不明白……在小组有什么不好？等我们把这个项目推广出去，可以治好多少先天性失明的人？到时候既有名气又有钱财，难道你舍得放弃？”史密斯不解，说，“万，相信我，只有留在这里你才不会后悔。”
“史密斯，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人各有志’。也许你觉得名和利对你而言很重要，但我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治好这个孩子。现在他能看到了，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就别再管我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吧？”
“你如果执意要走，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史密斯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希望你可以放弃治疗方案的联合署名的权利，也就是说……”
“你不用说那么清楚，我明白你的意思。”万恺言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签署一份协议，一切研究成果极其产生的价值，都属于你。”
“万，我就
“公司的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陆绍安说。
“那就好。小安大概要一个星期伤口才能恢复，等他恢复好了，我会先带他回趟澳洲。”
“去澳洲做什么？”陆绍安疑惑道，“和万恺言一起？”
“万恺言的母亲一直以来对我和小安都很好，之前的事让她伤透了心，我想带着小安回去看看她，正式地跟她道歉。”
陆绍安轻轻“哦”了一声，其实他很想问宋悦，她什么时候和万恺言办离婚，却又小心翼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宋悦也没有告诉陆绍安这次回澳洲除了她刚才所说的，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个。
“对了，林远致来找过我。”
宋悦听了这话，警觉地问道：“他去找你做什么？”
“他本来是要找你，不过他不知道你去了德国，所以没见着你，只找到了我。”
“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要我提醒你，万家那边有动作，如果你想主动公开身份，就要趁早。他们已经在调查你了。”
宋悦听了，不由得有些慌乱。
“现在的情况我根本不可能公开，现在是小安的特殊时期，如果我选择现在公开的话，他势必会成为媒体关注的重点，我不想他因为我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可如果你不公开，万家人抢先了的话，必然会把你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你明白吗？到时候你再想要辩解，都没有余地了。”
“我不在乎。”宋悦淡淡地说，“我现在想清楚了，名和利根本都是虚幻，只有那些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才是最真实，最该珍惜的。”
“那程氏集团呢？”陆绍安问到了重点上，“你要知道，你主动承认和被别人曝光，是两回事。前者只要你稍稍辩解，会有人相信并同情你的遭遇。可如果是被别人爆出来，你再要解释就难了。”
“一旦你被推但舆论的风口浪尖，那个时候，程氏集团那些说要支持你的人，必定不会再拥护你，因为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坐上董事长之位。”
“所以呢？”
“如果你能放弃程氏集团，放弃为你父亲和姜雅悦追查杀害他们的凶手，你的确可以放弃发声，但是你真的可以吗？”
宋悦说：“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不能让小安受伤害。这次去澳洲我会把他留在那边，等事情解决了再把他接回我身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保护好他。”
陆绍安见劝不了她，只得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小安他又难受了，我去看看他。”说完，宋悦便挂断了电话。
一周倒是很快就过去了，至少在宋悦感觉起来是这样。万恺言给小安做了术后检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拆线的那天，小安显得特别兴奋。
“妈妈，是不是我马上就可以看见你和爸爸……不是，万叔叔的样子了？”
宋悦笑着说：“是啊，你就快能看见了。”
“太好了！”
万恺言看了看宋悦，宋悦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拆了。
他的手有些颤抖，抓着纱布一层一层地取开，动作轻柔缓慢。
好不容易拆完了纱布，又伸出手在小安面前挥了挥，问道：“怎么样小安？看到我的手了吗？”
小安使劲地眨了眨眼，说：“我看不清……”
看不清，意思也就是能看见了？
宋悦不知该喜还是该忧，问万恺言道：“他这样的情况正常吗？这到底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呢？”
万恺言用仪器进行了检查，说：“他恢复得不错，应该是长期失明突然间恢复视力的不适应状态，今天或者明天应该就会好的。”
“妈妈……我看到你的脸了。”小安笑着对宋悦说，“万叔叔说你有童话故事里的仙女那么好看！”
宋悦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明天就带着小安回澳洲去吧。”万恺言突然说道。
“不再等两天吗？”宋悦下意识地问道，看到万恺言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赶紧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担心小安还没有完全恢复……”
“你放心。”万恺言说，“小安不会有事，毕竟有我一起。还有……我也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不必那么急着解释。”
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宋悦虽然明白，却终是没有对他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出发吧。”
宋悦在病房陪着小安，万恺言说他有些善后的事需要处理，一会儿再回来，便离开了。
小安想喝水，宋悦出去给他接水，却正巧听到万恺言和史密斯的对话。她不是有意的，可当她听到一句话，便再也迈不开步子离开。
“你真的决定要离开科研小组，回到澳洲去？”史密斯问道。
“是。”万恺言回答得很坚定。
“我不明白……在小组有什么不好？等我们把这个项目推广出去，可以治好多少先天性失明的人？到时候既有名气又有钱财，难道你舍得放弃？”史密斯不解，说，“万，相信我，只有留在这里你才不会后悔。”
“史密斯，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人各有志’。也许你觉得名和利对你而言很重要，但我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治好这个孩子。现在他能看到了，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就别再管我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吧？”
“你如果执意要走，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史密斯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希望你可以放弃治疗方案的联合署名的权利，也就是说……”
“你不用说那么清楚，我明白你的意思。”万恺言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签署一份协议，一切研究成果极其产生的价值，都属于你。”
“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