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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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尴尬地挠挠头，笑道：“我就是想试着做点糕点什么的……谁知道锅碗瓢盆不配合我，烤箱也和我作对。看来……我和厨房大概是八字不合。”
陆绍安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要做糕点？”
宋悦支支吾吾地说：“就……就自己想吃了啊。”
“自己想吃可以买，也不需要亲手做吧？”陆绍安不信地看着她，说，“不说实话可是要受罚的。”
“诶！你最近应该很忙吧？回来那么久他们不找你吗？”宋悦顾左右而言他，尽量岔开话题，把陆绍安往门外推，说，“你别管我了，我没事。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你赶紧去处理吧！”
陆绍安没想到自己好容易决定回来一次，竟是这样被赶出了家门，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公司最适合他。
霍一阳原本是个工作狂，“拼命三郎”的称号非他莫属，连陆绍安都甘拜下风。可自从霍一阳抱得程歆这个美人归之后，在公司加班的时候越来越少，偶尔还跟陆绍安抱怨，或者是请假说要回家陪女儿……
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大家索性也不拆穿，只是偶尔笑他颇有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味。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陆绍安存了要把程歆挖去段氏集团做ceo的心思，会不会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绍安给程歆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在家，然后说有些事要跟她当面聊一聊。
去见程歆的路上，他接到段衍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
“打电话给你分享一个好消息。”电话那头的段衍显得很兴奋，陆绍安听他的语气，也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王冕的助理昨天去投案了，把王冕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大的小的不计其数，包括挪用公款、雇凶杀人等，就这些，足够让他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了，也许判死刑也不一定。”
段衍一开始的语气轻快，可以听出来着实兴奋，但兴奋劲儿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尽是无奈和痛苦。
“如果王冕被治罪能换回我父亲就好了，可惜并不会……如果以前我能多听听他的话，少一些玩世不恭，也许现在走不到这一步。”
“看开点。”陆绍安语气平静地说，“让事情真相大白，就是对你父亲最好的告慰，而且你父亲看到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他一手创立的集团也没有毁于一旦，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谢谢。”段衍郑重其事地说，陆绍安觉得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段衍那副认真严肃的模样，还真是和他一点都不搭。
“谢什么？”陆绍安反问道，“很多事情都是你来设计的我不过是起了一点辅助性的作用而已。”
“你知道我向来因为悦悦和你不对付，不过现在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之至？”陆绍安玩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现在正在去找程歆的路上，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段衍沉默，好像有什么想说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道：“程歆……你好像挺信任她的？”
陆绍安笑笑，说：“她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我指的不是能力上的事，而是其他的方面。”段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下去，还是点到为止，提醒陆绍安注意就行。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陆绍安笑道，“悦悦背着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相信程歆是没有恶意的，不过其他人就不好说了。放心我会注意的。”
段衍无奈，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选择相信你们的判断吧。”
到了程歆家门口，陆绍安才挂断电话，程歆站在门口等着，见他来了微微一笑，说：“刻意在外面等你，惠惠睡着了，有什么事出去谈吧，附近有家咖啡厅……”
于是陆绍安跟着程歆转移了阵地，惠惠是霍一阳心尖尖儿上的宝贝疙瘩，平日里不知多宠，不过惠惠倒也没养成娇纵的脾气，就只有一点，如果睡觉被吵醒会大发脾气。
两人在咖啡厅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尽量避免被人注意到。
陆绍安笑道：“怎么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见个面都要遮遮掩掩生怕被发现……”
“难道你希望被人拍到？你今天来不是纯粹找我聊聊天吧？”程歆一针见血地说道。
“还真是犀利，的确。看来还是这里安全啊……”
陆绍安笑道：“怎么样？最近小后妈做的可还开心？”
程歆无奈，说：“怎么连你也开始调侃我……”
“没办法，咱们老霍那个工作狂都为了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这魅力可不小啊！我们公司不少女员工心都碎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夸张……”
“真的，自从老霍妻子去世之后，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以前能为了工作把女儿丢给保姆带一周的人，现在竟然打着回家照顾女儿的旗号，干些别的事情。”
程歆沉默了，脸颊微微发红……她在霍一阳心里是这么特别的存在吗？
“看现在这样子，你跟惠惠关系也不错吧？”陆绍安再一次说到不相干的话题上去，说，“以前也有人给老霍介绍对象，只是他根本没有要找的意思，再加上对方只要一听他还有个女儿，立刻就不干了。”
“惠惠……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就是人有点害羞，话不多。”程歆说完才意识到话题跑偏了，说，“哎呀我们说回正题吧，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不会就只是想知道我的日常生活吧？”
陆绍安顿了顿，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现在是愿意待在家里，还是愿意出去工作？”
程歆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工作。”
“如果我说，我要给你介绍一个好差事，你要吗？”
“我不能提前回答你这个问题，也许你要说的是我做不了的。”
陆绍安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要做糕点？”
宋悦支支吾吾地说：“就……就自己想吃了啊。”
“自己想吃可以买，也不需要亲手做吧？”陆绍安不信地看着她，说，“不说实话可是要受罚的。”
“诶！你最近应该很忙吧？回来那么久他们不找你吗？”宋悦顾左右而言他，尽量岔开话题，把陆绍安往门外推，说，“你别管我了，我没事。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你赶紧去处理吧！”
陆绍安没想到自己好容易决定回来一次，竟是这样被赶出了家门，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公司最适合他。
霍一阳原本是个工作狂，“拼命三郎”的称号非他莫属，连陆绍安都甘拜下风。可自从霍一阳抱得程歆这个美人归之后，在公司加班的时候越来越少，偶尔还跟陆绍安抱怨，或者是请假说要回家陪女儿……
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大家索性也不拆穿，只是偶尔笑他颇有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味。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陆绍安存了要把程歆挖去段氏集团做ceo的心思，会不会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绍安给程歆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在家，然后说有些事要跟她当面聊一聊。
去见程歆的路上，他接到段衍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
“打电话给你分享一个好消息。”电话那头的段衍显得很兴奋，陆绍安听他的语气，也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王冕的助理昨天去投案了，把王冕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大的小的不计其数，包括挪用公款、雇凶杀人等，就这些，足够让他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了，也许判死刑也不一定。”
段衍一开始的语气轻快，可以听出来着实兴奋，但兴奋劲儿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尽是无奈和痛苦。
“如果王冕被治罪能换回我父亲就好了，可惜并不会……如果以前我能多听听他的话，少一些玩世不恭，也许现在走不到这一步。”
“看开点。”陆绍安语气平静地说，“让事情真相大白，就是对你父亲最好的告慰，而且你父亲看到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他一手创立的集团也没有毁于一旦，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谢谢。”段衍郑重其事地说，陆绍安觉得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段衍那副认真严肃的模样，还真是和他一点都不搭。
“谢什么？”陆绍安反问道，“很多事情都是你来设计的我不过是起了一点辅助性的作用而已。”
“你知道我向来因为悦悦和你不对付，不过现在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之至？”陆绍安玩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现在正在去找程歆的路上，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段衍沉默，好像有什么想说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道：“程歆……你好像挺信任她的？”
陆绍安笑笑，说：“她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我指的不是能力上的事，而是其他的方面。”段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下去，还是点到为止，提醒陆绍安注意就行。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陆绍安笑道，“悦悦背着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相信程歆是没有恶意的，不过其他人就不好说了。放心我会注意的。”
段衍无奈，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选择相信你们的判断吧。”
到了程歆家门口，陆绍安才挂断电话，程歆站在门口等着，见他来了微微一笑，说：“刻意在外面等你，惠惠睡着了，有什么事出去谈吧，附近有家咖啡厅……”
于是陆绍安跟着程歆转移了阵地，惠惠是霍一阳心尖尖儿上的宝贝疙瘩，平日里不知多宠，不过惠惠倒也没养成娇纵的脾气，就只有一点，如果睡觉被吵醒会大发脾气。
两人在咖啡厅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尽量避免被人注意到。
陆绍安笑道：“怎么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见个面都要遮遮掩掩生怕被发现……”
“难道你希望被人拍到？你今天来不是纯粹找我聊聊天吧？”程歆一针见血地说道。
“还真是犀利，的确。看来还是这里安全啊……”
陆绍安笑道：“怎么样？最近小后妈做的可还开心？”
程歆无奈，说：“怎么连你也开始调侃我……”
“没办法，咱们老霍那个工作狂都为了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这魅力可不小啊！我们公司不少女员工心都碎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夸张……”
“真的，自从老霍妻子去世之后，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以前能为了工作把女儿丢给保姆带一周的人，现在竟然打着回家照顾女儿的旗号，干些别的事情。”
程歆沉默了，脸颊微微发红……她在霍一阳心里是这么特别的存在吗？
“看现在这样子，你跟惠惠关系也不错吧？”陆绍安再一次说到不相干的话题上去，说，“以前也有人给老霍介绍对象，只是他根本没有要找的意思，再加上对方只要一听他还有个女儿，立刻就不干了。”
“惠惠……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就是人有点害羞，话不多。”程歆说完才意识到话题跑偏了，说，“哎呀我们说回正题吧，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不会就只是想知道我的日常生活吧？”
陆绍安顿了顿，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现在是愿意待在家里，还是愿意出去工作？”
程歆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工作。”
“如果我说，我要给你介绍一个好差事，你要吗？”
“我不能提前回答你这个问题，也许你要说的是我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