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你们还在演吗?老子混江湖这么多年,会看不出你们这些伎俩?你们先是调查出我儿子在哪,再找机会对我儿子下手,然后你们两个又出来救他,然后博取他的信任和感激,最后又挑我儿子周末来这里的时间来拜访,就是故意让我儿子看到你们后而感激你们,让我也感激你们,然后放弃那块地,你们真是聪明,但也是愚蠢,聪明是因为你们想到了这种办法,愚蠢的是你们选错了对象,我混江湖起家,这种伎俩会看不出来吗?”贺云生气的说道,季言一时无话可说,恭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言和恭铭还是不承认,贺云很生气,让四个保镖动手打季言和恭铭,还说要打到承认为止。
    季言现在知道在这个老江湖面前是装不下去了,只能尴尬笑了笑,坦白说道:“是的,我们不才,被贺老板您看出来了。”恭铭听到季言这样承认也是吃了一惊,而且手里的拳头也是紧握着,恭铭感觉这次要非打不可了,虽然恭铭从小很少打架,但一米八五的身高加上经常锻炼的身体,应该也不会很差,但这里的几个大汉保镖都是那种江湖打手级别,感觉自己和季言这回要被痛揍一顿了。
    这时候,贺云发怒地说道:“抓住他们两个,居然敢跟我玩伎俩,还敢打我儿子耳光,拖出去给我打断他们两个的手,不给你们还有赵长金一点厉害瞧瞧,还真以为我贺云是好耍的?”
    季言和恭铭背后的四个大汉,再加上贺云身边的两个大汉,六个一起冲向了季言和恭铭,季言和恭铭都被三人抓着,就要被拖出书房了,季言这时候也急了,只能试一下狠话了,大声叫到:“我有话要说,让我说完!”
    “慢着!”贺云叫了一声,保镖们没有再拖季言和恭铭往外走,但还是紧紧的捉住他们两个。
    “有话就快说,免得传出去把你们打成残废之前都不让你们说句话。”贺云还是傲慢的说道。
    季言对视着贺云的眼睛,笑了笑,那种笑,是又冷又狠又不怀好意的笑,贺云也皱起了眉头。
    “你笑什么,一会就要被打成残废了,我想看到你哭!”贺云还是傲慢地说道。
    “当你把我们两个打成残废的时候,或者打死也行,我敢说,你以后一定会后悔,到时候,哭的可能是你!”季言用沉着冷静的语气说道,眼睛依然直射着贺云的双眼,季言的眼里毫无畏惧,因为季言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触动到他。
    “哦,是吗?我不会因为可怜你俩成残废而后悔的,我也不止一两次的把跟我作对的人打成残废了,而且,你觉得我会怕你们吗?”贺云不屑的说道。
    “呵!告诉你吧,贺老板,我和恭铭都是穷小子,也只是出来混饭吃,赵老板看得起我们,也待我们不薄,对我们有恩,我们自当赴汤蹈火,这是义气!但像我们这些小人物多的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很多,你把我们打成残废,你觉得这事就会这么解决了吗?赵老板在我们出发前跟我们说,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测,既然讲理不成,那他也要耍狠的了!”季言这番话让贺云也有些吃惊,但他还是装作不屑的样子说道:“呵,那家伙敢耍什么狠,想打群架还是如何?”
    “呵!我跟他说过,要是我和恭铭有不测,即使被打了的话,那就请老板对贺老板的家人下手,我想贺老板不会连他儿子和母亲都不顾的吧?”
    贺云听到这话,彻底发怒了,但也有些担忧了,他把烟灰缸拿起来,用力扔到季言前面的地板上,大声说道:“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敢威胁我!要是敢对我家人动手,我弄死你们信不信!”
    恭铭也是聪明人,他明白季言的想法了,也冷笑的说道:“我们本来就是穷人出身,贱命一条,靠打斗生活,难得赵老板看得起我们,你今天把我们打成残废,哪怕就是打死了,我们出发前,也跟和我们一起混的出生入死的兄弟说过,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测,要为我们报仇!说不定明天被打成残废的就是你儿子或者你老母亲!”
    季言马上高声说道:“贺老板,你别忘了,赵老板也是身家将近二十亿的老板!一样有资本请人来办事,而且我们既然能查得出你儿子的住址那些,也在你儿子身上演了一场戏,你觉得我们会没能力对他们下手吗?如果我俩出了事,赵老板说过,哪怕是用一个亿,也要硬到底,他也是有骨气的人,何况是我们先买的地,您却还要蛮不讲理,不讲江湖道义的也是你,今天你把我们两个打成残废,或者把我们打死,之前是在你儿子身上演戏,以后说不定哪天你儿子和你母亲还有其他的家人,真的被人打成残废,或者横死街头时,你就要在医院或者殡仪馆里为今天的事负责!”
    季言的话,够狠,够冷,再加上那始终直射着贺云的双眼,那种眼神,就像是久经江湖风雨的打手杀手一般。贺云内心有些担忧了,也有些害怕了,他不怕别人对他下手,就怕别人对他的儿子和老母亲下手,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畏惧了。他知道之前季言那是在自己儿子身上演戏,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要是来真的,更狠的,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他肯定会后悔,即使避得了一天,一个月,甚至一年,但避不了一辈子,赵长金如果跟自己杠上,也一样有资本能跟自己耍狠,何况确实是自己不讲道义在先,到时候,地又不一定得,自己的儿子和老母亲要是又受到伤害,自己真的得不偿失,贺云再强硬的心,在家人的事情上还是软了下来。他今年四十六岁,老母也七十几了,他看着季言的眼神,那种毫无畏惧,却又狠辣的眼神,他服了,他慢慢地坐了下来,说道:“放开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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